徐伯试探性地问:“少爷,要不要去查一查是谁爆料的?或者警告一下这家报纸?”
陆薄言的深邃的眸里盛着深不见底的欲|望:“我不可以,那你要谁?”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
哎,他不是打来问陆薄言和韩若曦的八卦的吧?
苏简安却完全无心欣赏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……你把这个拍回来……是给我的?”
“什么意思啊?”苏简安的声音更闷了。
不一会,苏简安收到陆薄言的短信回复:我下班过去,等我。
在宴会厅里被邵明忠挟持着的时候,苏简安的手指动了几下,在别人看来可能是随意的小动作,但其实她是打出了警局内部的手势暗语,让陆薄言选择留下韩若曦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自动脑补陆薄言半蹲在床边给她上药的情景,甚至想象到了暖色的灯光漫过他的侧脸时有多么美好。
只有苏简安,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巧妙的躲过了岁月的摧残,精致好看的脸依旧干净娇|嫩,双眸一如既往的清澈,笑容还是那样干净。
苏简安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神彩,她乌黑的双眸定定看着陆薄言,似乎觉得他有些陌生,片刻后目光渐渐恢复正常,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和他相处得比我想象中要好。”江少恺说。
中午,苏简安和刑警队的同事高高兴兴的去了追月居。
洛小夕捋了捋长长的卷发,“哼”一声:“谁叫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洛小夕了呢!”
洛小夕洗了两只碗出来,盛好汤先给江少恺:“别说我对你这个伤患不好啊。”